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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瑰璽與他的大景花鳥畫

    汪為勝

    南宋以后,以文人和士大夫而標榜的畫家們,不同于北宋那樣關注現實,避世意識愈加明朗化,多數傾向于理想含蓄的優雅主義,在這一點上,寫意花鳥畫相比山水、人物表現得更為直接。被史上稱為“狂僧”的溫日觀率先聲稱:“寫意花鳥,性所喜悅。”強調寫意花鳥是主觀自由的發泄。元代倪云林盡管不畫或很少涉及寫意花鳥,然則也說:“用墨隨意,如見天真。”道出了寫意花鳥蕭疏、清逸的審美取向。

    應當說,傳統寫意花鳥的寫意取向,形成了它表現方法的模式,是中國文化歷史情境及至東方人智慧的特色。然而,隨著社會高度的發展、繁榮與空前的強大,原有的語境顯然不適應或者很難適應時代的審美要求。試想,如果我們仍舊承載著“不求形似”、“逸筆草草”的表現方式,面對日新月異崛起的高樓大廈,這些宏偉建筑室內所需要的花鳥畫大幅和巨幅的作品,難免在欣賞視覺上又顯得有些空洞和某些不足,畢竟傳統寫意花鳥的語境習慣于從小處、精妙著眼,缺乏畫面整體結構和視覺張力與氣勢。換言之,是宜近看而不耐觀,把握有趣而展出效果欠佳。于是當代一些花鳥畫家,面對所需,都比較重視畫面的視覺感受,取向于繁茂、厚密的“大花鳥”。

    鄭瑰璽的寫意花鳥畫就是這種取向。他的作品是面對生活,寫生自然,交大山野谷,幽壑曲澗、茂竹修林與繁花鳴泉交織在一起,不同于傳統蕭疏閑逸定勢,把花鳥與山水結合起來,融花鳥色彩爛漫、用筆靈妙的特點,與水墨華滋的山水之中。畫面容量大、空間深,畫面更為豐富,增加了畫面整體結構的視覺張力與氣勢,蔥蘢透逸,野趣盎然,呈現出無邊界特色的時代“大花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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