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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們需要怎樣的策展人

    今天,我們需要怎樣的策展人

    今天,我們需要怎樣的策展人

    這是一個最壞的時代,也是一個最好的時代。那些活躍在其中的策展人與藝術家、畫廊、媒體等處于一線的力量,同時面對著中國當代藝術全面資本化的大時代。身在其中的“第三代策展人”在接受著大大小小,重要的不重要的展覽時,面對的最為核心的拷問依舊是,作為策展人,是否可推動藝術史的發展,是否可以在展覽的自身系統中有所作為。作為新一代的策展人,展覽專業化程度的提高和普及,逐漸讓技術問題成為可以被批評的對象,在完成技術批評的那天,或許才能迎來人們對這個行業真正的尊重。

    崔燦燦策劃, “綠林道”——無人生還小組相聲專場, 北京宋莊美術館,2014年

    崔燦燦策劃, “綠林道”——無人生還小組相聲專場, 北京宋莊美術館,2014年

    第三代策展人

    從栗憲庭、費大為、高名潞等第一代策展人,到皮力、邱志杰等第二代策展人,我們經歷了中國當代藝術整整三十年的時間。當我們把目光聚焦當下,把選題的中心定為“第三代策展人”時,便知道這樣的代際劃分定會遭來質疑。在采訪中,每每對被采訪者提到“第三代”的概念時,便統統在反問中被否定了。比如,劃分的依據只是根據年代和時間,便沒有了針對策展人本身的問題性;如果根據年代來劃分,那活躍在其中的策展人卻依然有年齡懸殊的現狀。于是,“第三代”的提出,好像除了把當下的策展人整體化之外,還提前在歸納總結中結束了這個時代。

    戴卓群策劃,《文明》第二回:榆林,考察建安堡,2013

    戴卓群策劃,《文明》第二回:榆林,考察建安堡,2013

    戴卓群策劃,《文明》第二回:榆林,考察建安堡,2013

    當然,這并非我們的本意。在深入策展人的工作內部,并呈現問題的時候,我們面對的實則是他們對藝術的見解,于展覽的專業程度,以及人的品格、性情和氣質對展覽產生的作用。作為第一次以大量年輕策展人的采訪為內容的話題,我們希望可以從他們的話語和作為中,提示出策展人在實踐中的“好”與“不好”,讓判斷之下有理有據;另外,從他們的策展實踐中,我們也可看到整個時代的狀況,以及其中的機遇和困境。如果這些內容能引起大家的關注或批評,關于此次策展人的討論也才有意義。

    何桂彥策劃的“社會風景——中國當代繪畫中的風景敘事” 展覽現場

    何桂彥策劃的“社會風景——中國當代繪畫中的風景敘事” 展覽現場

    2015,盛葳參與策劃“第二屆CAFAM未來展:創客創客——中國青年藝術的現實表征”

    2015,盛葳參與策劃“第二屆CAFAM未來展:創客創客——中國青年藝術的現實表征”

    職業化,專業化

    從2014年美術館層出不窮的策展人扶持計劃開始,我們不難發現,人們對策展人愈發的關注,實則是對現狀的不滿。由于近幾年展覽的過度商業化,以及大部分的展覽并無作為,以至于早在前幾年,便已有人宣布了策展人時代的消失。 當我們試圖談論“第三代策展人”的作為時,首要談論的還是策展人在職業化進程中面臨的種種。職業化,是策展制度形成后對以策展為生的策劃人的描述。在極度商業化的中國當代藝術中,策展人們對“職業化”的談論卻是相當謹慎。

    當策展成為一種職業時,其中最難處理的便是可以如何以此為生,但又不淪落至市場的附庸者?面對中國當代藝術的現狀,每個人都很難置身事外地給予什么意見。如果職業化在今天并非問題的矛盾中心,那么如何做一個專業的策劃人卻是正中要害的提問。

    比如,從展廳之內——對地板、燈光、墻面,以及整體視覺的控制和把握,到展廳之外,宣傳、講解和各種關系的調和,是否可以在每個展覽都做到精益求精?除了這些需要親力親為的執行事項,是否可以寫出一篇沒有邏輯錯誤,語言簡明、準確且有深度的文章?單單這一項,就足以把許多以玩弄文字,濫用概念的策展人拒之門外了。

    當然,我們與策展人們談及專業化的時候,并不能從他們的表述中得知這些“專業化”能夠在真實的展覽現場實現幾成?對我來說,只要在關鍵的部分少那么一分,都是不及格的。這一分一毫的用心謹慎,不在于策展人是否專業,而在于一份專業的態度,如果這個態度里還有一絲對藝術的敬畏之心,和對展覽本身的念想,即便沒有一百分,也在去往一百分的路上了吧。

    2012年,由劉鼎、盧迎華和蘇偉三人組成的策展團隊策劃展覽

    2012年,由劉鼎、盧迎華和蘇偉三人組成的策展團隊策劃展覽

    作為策展人的榮耀

    今天,我們還需要策展人嗎?這是一個縈繞在我腦海里近兩年的問題。兩年前,我和友人在談論未來的“策劃人”該何去何從時,從藝術家的需求、藝術生態的狀況、策展人的作為三個方面分析,悲觀地得出一個結論:在遍地都是策展人的今天,那曾經屬于策展人的榮耀卻在不斷消失。這種榮耀,曾幾何時也只在前輩的言談中感受到一二,無論是談及“85美術新潮運動”時理想主義的熱情,還是說到90年代當代藝術的步履維艱,藝術家、策展人和一同走過的那些展覽,都印證了中國當代藝術向前邁出的每一步。

    在采訪中,有策展人調侃道:“策展人的理想狀態是導演,實際狀況是包工頭”。這的確是許多策展人不斷抱怨的現狀。一個好的展覽,從思想的出現,到感覺的爆發,策展人在其中從來都是不遺余力,全力以赴的。只要你投入其中,便是博弈和斗爭的開始。在力量的角逐中,有些人為名,有些人為利,有些人則為藝術家、為藝術、為展覽。所以,能夠獨立在商業之外,像大師一樣純粹地做個展覽,應該是這個時代不可為,卻一定要努力讓之可為的事。

    理想很偉大,現實很殘酷。除了自己,沒有人還會真的在意你是否擁有高貴的品格和對藝術基本的尊重和道義。那些冠冕堂皇的話,說多了也是無益,語言和行動的縫隙間,是越來越職業的表白,帶有表演性的勤奮,和越來越沒有進取之心的虛偽和懶惰。過眼煙云般的展覽,浪費了太多這個行業里的資源,它們既不能為好的藝術家打開一扇門,也不能對藝術的發展有一絲一毫的推進。當代藝術領域中,大部分策劃人的展覽,最終只能,也僅能成就個人的歷史,而無法為藝術的發展或藝術史的發展給予真正的推動力。

    展覽能夠打開的門到底是什么?

    在詢問藝術家對年輕策展人的意見時,連續被三位藝術家拒絕了。他們的態度,實在令筆者都感到悲傷和沮喪。平日私下聊天時,他們對此總是充滿深刻見解,但卻在此時選擇了沉默。作為他們的朋友,我被這樣幾乎毫不猶豫的“沉默”震撼了,但也同時為難了自己。這些沉默如此真實,不能忽略,而我又該如何用說話的方式傳達出不說話的力量呢?

    柳淳風策劃,“中國:面對現實” 2009年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柳淳風策劃,“中國:面對現實” 2009年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我只能選擇繼續言說,為他們沉默的選擇。在今天,一個好的作品,在一個錯誤的空間,最終也只能成就一個無效的展覽。如何實現作品的“在場”等于藝術家的“在場”,同時又能讓展覽的“存在”成就藝術家和策展人同時的“不在場”,是筆者認為一個好的展覽最難把握和控制的地方。在采訪中,不止一位策展人提到,展覽不應成為抽象的話語批評的空間,它是視覺的,是可以被感覺、被感知的。

    段君2013年策劃的“十分之一秒:馬六明”展覽現場

    段君2013年策劃的“十分之一秒:馬六明”展覽現場

    當我們完成展覽的技術批評的時刻,或許才能迎來人們對這個行業真正的尊重。而在展覽之外的空間中,在當代藝術生存的環境中,這些策展人的態度和作為,依舊承擔著讓整個生態有所好轉的責任。所以,我依舊相信,一個展覽可以打開一個人的世界,一個藝術的世界;也可以打開一個時代,一個前所未有的時代。

    來源: hi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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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鍵詞: 月沐風吟: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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