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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書房中走出來的文人家具

    明 花梨四出頭官帽椅

    明 花梨四出頭官帽椅

    高峰

    我與明式家具的緣分

    初識明式家具是從2006年11月的兩個展覽開始的,那一年我很幸運在老師的帶領下連續參觀了南京和北京的兩個重要的明式家具展覽。一是《永恒的明式家具》一書中記錄的比利時德·巴蓋先生收藏的明式家具精品(當時已是在南京的最后一天的展出); 二是翌日又參觀了北京國家歷史博物館,那是歷史博物館重裝前的最后幾天的精品家具展覽,之后幾年都沒有展出。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明式家具,有幸看到了高品味的家具作品,這些作品極具吸引力,動人心弦,當時在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仍然清晰記得那最初的感動,我總以為我與明式家具有著一種緣分。

    對明式家具的研究始于我的一篇碩士論文—《江南明式書房家具研究》,而這篇論文的撰寫又源于2007年我與我的老師濮安國先生對蘇州市職業大學明式家具博物館的創辦與建設,當時這項工作在社會上取得了一定的轟動效應。基于濮教授多年對中國古典家具的研究成果和影響力,博物館也冠名為中國唯一的明式家具博物館。館內展出了由上海周繼文先生提供的近200件江南古舊櫸木家具,在對這些古家具的觀察琢磨中,我對中國古代桌、案、椅、凳等家具的造型、審美等都深有體會,并開始在《解放日報》發表了《對兩種明式書桌的品賞》等文章。

    幾年來,對明式家具的研究也并非一帆風順,心底深藏了許多動人的故事,以后有時間也會讓這些故事慢慢得以釋懷。記得有一位姓周先生帶他的父親來到館里,他的父親已處癌癥晚期,這次來蘇州是全家人陪同他特地回來看看的。老先生是原蘇州絲綢工學院(現在的蘇州大學)的教師(當時我在那里上學時,他也正在同一個大院里上班)。那天,我跟他講學術研究就是在尋求文化真理,他很贊許,跟我說不管怎樣一定要堅持研究下去。不久,他去世了。至今我還清晰地記得,站于明式家具之間的一個老人在生命最后旅程的時候送給了我最珍貴的囑語,“不管怎樣一定要堅持研究下去”,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明式家具在當代

    這幾年,對明式家具的研究得益于當代紅木家具產業的蓬勃發展。記得中國家具協會陳寶光理事長形容當今紅木家具行業時,用了這樣一句話:“逢沐春風,姚黃魏紫俱盛妍”。他說在當代中國家具發展的過程中,兩件重要的事件是可以作為標志的,其一是“明式家具是最優秀的中國傳統家具”這觀點得到了廣泛的認可;其二是“黃花梨木材成為至高家具用材,在眾人的推崇下,登上了"神壇",并戴上了"絕代"的桂冠。”陳先生對明式家具在當代的總結清澈明晰。

    黃花梨家具是明式家具的代表。“神壇”上的黃花梨家具因巨大經濟價值而備受世人關注。將目前的黃花梨市場和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的古舊黃花梨家具在拍賣中的記錄比較看,那一路飛揚的成交價格就一目了然了。然而,中國明式家具的文化價值遠遠要超過它的經濟價值!這些年我們太多地注重它的經濟效益而疏于對其文化的梳理,特別是黃花梨家具,使得我們現在仍有太多的迷惑和不解。

    當前,文化產業時代已悄然而至。從商業發展的角度來看,文化給產業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而從文化生活的角度說,文化的生機潤澤著我們的心靈。

    (未完待續)

    來源:解放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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