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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士口吸羊水胎糞救活新生兒 10年后被家屬認出

    護士口吸羊水胎糞救活新生兒 10年后被家屬認出

    5月12日,國際護士節。今天,海南共有3萬多名護士歡度這個屬于他們的節日。

    南丁格爾的誓言再次被提起:“終身純潔,忠貞職守……竭誠協助醫生之診治,務謀病者之福利”

    護士,被譽為白衣天使。可在現實中,他們的職業生活,充滿了酸甜苦辣咸,五味雜陳。

    在這個特殊的節日,我們選出了5名特殊的護士,從他們的故事中,我們能夠感受到護士這個職業的崇高與偉大。

    頭被病人打出一個包

    “在委屈的眼淚里成長”

    受訪人:符春慶

    31歲 安寧醫院精神科護士 從業10年

    當31歲的護士符春慶回憶起10年的從業經驗時,酸的味道占據了首位。這種“酸”,不是心酸,而是鼻子酸,流眼淚。

    2005年7月,符春慶從海南醫學院護理專業畢業,隨后進入安寧醫院做護士。她所在的精神科四科,屬于男病區,里面常年住著90多名男性精神病人,有抑郁癥、躁狂、精神分裂、酒精中毒等病患,意外突發情況時常發生。

    剛開始,身材瘦小的符春慶每次進病房,都心里打鼓,害怕想哭。步子都不敢多邁一步,緊緊跟在老護士背后。

    有一次,一個病人吵著要回家,找符春慶開門。這種事情經常出現,符春慶沒在意,說:“不行,你還沒有康復呢。”病人沒吭聲,跟著符春慶,過幾分鐘又喊“我要回家。”符春慶不答應。突然,那病人情緒失控,趁符春慶不留意,一拳揮了過去,將她打倒在地,還不依不饒,又是幾拳,直到工作人員將他拉開。

    那是符春慶第一次被打,“頭上打出了一個包”。“雖然傷也不重,可是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難受,然后就哭了。”符春慶記得,那天晚上下班,她都沒敢直接回家,等到眼淚干了,看不出哭過,才回家。

    現在,符春慶已能應付各種情況。

    就在前不久,符春慶帶領一個新來的護士值晚班。在病房巡查的時候,一個男病人脫得精光,徑直向她們走過來。符春慶有經驗,一邊拉著新護士離開,一邊喊:“你再這樣,我不讓你出院了。”這一次總算是化險為夷。可新護士卻嚇哭了。

    符春慶笑著說:“慢慢的就會學到一些自我保護的技巧。我也是這樣一路哭過來的,走過來就好了。”

    當護士,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病人或家屬,總會碰到委屈。符春慶說:“每一次鼻子發酸就是一次成長,慢慢就變得堅強成熟。”

    給久病痊愈嬰兒過生日

    “病人康復出院最開心”

    受訪人:陳姣

    37歲 省婦幼保健院兒科護士長 從業17年

    做護士17年的陳姣有個習慣,病人出院,她從不說再見,只說拜拜。每當這個時候,也是她最開心的時候。陳姣說:“病人康復,帶著笑容出院,就是我們護士享受到的最甜蜜時刻。”

    陳姣印象最深的“甜蜜時刻”發生在2014年12月30日。這一天,在醫院住了156天的小麗麗,終于康復出院了。陳姣特別開心,“我們從死亡線上把她拉了回來。出院這天,我們提前給她過生日。”

    2014年7月,17個月大的小麗麗患上手足口病,從儋州轉到海南省婦幼保健醫院的時候,病情已經很嚴重了。“在重癥病房,小麗麗深度昏迷了8天才醒過來。”陳姣還記得,當時小麗麗口腔潰爛,喪失了吞咽功能,醫生在她的脖子處切開氣管,以便呼吸。護士則每天用胃管給她喂食。

    那時候,小麗麗就像ICU病房內的“寶”,護士們隔一會兒就過去看看。

    幸運的是,經過156天的治療,小麗麗終于恢復了健康。

    2014年12月30日,小麗麗康復出院的日子。陳姣特意去買了一份蛋糕,還有氣球、禮炮、生日蠟燭。兒科病房內的護士自發捐款,為小麗麗準備了一個大紅包。

    這一天,整個兒科病房的護士聚在一起。大家一起為小麗麗唱生日快樂歌。陳姣說:“就在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付出的一切都值得。那就是最甜蜜的時刻。”

    而來自病人及其家屬的理解,也是護士們的快樂所在。

    有一次,一位家長帶著胖胖的女兒來打針。護士一次沒扎上針,家長鬧了起來。作為護士長的陳姣,走過去解釋。陳姣記得:“我跟他解釋清楚后,他理解了。后來他說,護長,你人真誠,我跟你交個朋友。”這句話,讓陳姣心里“甜甜的”,“病人、家屬的理解、支持,能讓我們感到欣慰、開心。”

    懷孕上班上到生產

    “成了一段非常經歷”

    受訪人:黃玲

    42歲 省婦幼保健院門診部護士長 從業22年

    護士的工作,常常與勞累、辛苦聯系在一起。42歲的黃玲深有感觸:“門診、急診的護士,每天面對各種各樣的患者,有的哭喊,有的昏迷,護士們要時刻準備著。這樣的一天,誰說不是苦日子呢?可苦日子里,大家都堅持走了過來。”

    黃玲,是海南省婦幼保健院門診部護士長(主管護師),當了22年護士。因為常年壓力大,她做過2次乳腺手術。

    24小時值班,365天不間斷。哭喊的嬰兒、兒童,需要哄;焦急的父母,需要心理疏導。黃玲說:“在這里的每一天,神經都保持著高度緊張,可看著病人們恢復健康,又覺得那些苦和累都值。”

    黃玲依然記得:1999年,她懷孕,卻一直都堅守崗位。小孩出生當天,黃玲依然正常上班,突然肚子痛得厲害,便直接到醫院產科生產。“當時都沒有提前休假。”黃玲笑了,可她一點兒也不后悔,“現在回想起來,成了一段非常的經歷了。”

    “抽血化驗血常規,小孩不配合,大人也不理解,這是門診護士最怕的。”黃玲記得,有一次,門診護士給小孩打針,幾次打不上,媽媽就開始推搡護士,要求護士長來打。后來,黃玲從家里緊急趕往醫院給小孩扎針。黃玲有些委屈:“我們也希望一針成功,打不上我們心里也會很痛。”

    黃玲說,2013年,一位爺爺帶著孫子來醫院看病,因為給小孩輸液,幾次沒有扎上,小孩就又哭又鬧,爺爺不理解,朝當時蹲著打針的護士腹部就是一腳。護士被踢倒在地,住院了好幾天。黃玲說:“雖然與患者發生了不愉快,但患者我們還得治,不得抱怨,不得耽擱。”

    “你覺得(當護士)苦嗎?”南國都市報記者問。“以前也覺得苦。”黃玲說,“可是慢慢的,就愛上了這份工作。當愛上工作的時候,也就不覺得苦了,反而覺

    過完這個護士節就退休

    “清閑了可能無法適應”

    受訪人:李秋蘭

    60歲 省婦幼保健院護理部原主任 從業37年

    “護士的生活整天風風火火,在病房里穿梭,充滿了辣味,很有挑戰性。”即將退休的李秋蘭說起來有些舍不得,“退休后就清閑了,可能都無法適應。”

    李秋蘭在護士崗位上待了37年。1978年,從海南行政區衛校(今海南衛校)畢業后,便被分配到海南行政區婦幼保健醫院(今海南省婦幼保健院)。“我是我們醫院第一個護士,也是第一個員工。”李秋蘭自豪又惆悵地說,“這個月底,我就當個退休老太太了。”

    回想這37年,有些事情依然難忘。

    1995年,李秋蘭在產房查房的時候突然碰到一個剛剛生下的嬰兒重度窒息。李秋蘭記得:當時嬰兒由于產期延長,宮內缺氧,嗓子有東西引發窒息,臉色蒼白,“當時已經很危險,晚一點孩子就可能沒了”。李秋蘭趕緊拿來一根軟管,塞進嬰兒的咽喉,另一頭放進嘴里,輕輕一吸,卡在嬰兒嗓子里的羊水、胎糞一下吸進了李秋蘭的嘴里。隨后,孩子逐漸恢復了知覺,醒了過來。

    “那時候醫療條件不行,護士只能用嘴吸。”李秋蘭笑著說,“那時候也顧不得氣味、臟什么的,一心想著救人,其他什么都不顧了。”

    10年后,2005年護士節,李秋蘭去昌茂花園做護士節宣傳,這時一個阿公走了過來,看見李秋蘭激動地說:“我認得你,我的孫子就是你救的。”兩人聊天起來,仿佛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開心。

    11日,李秋蘭又一次走進了產科病房。在病房里走著,李秋蘭特別開心。她悄聲對記者說:“我想找人拍些在病房里查房的照片,等我退休了,這就是最好的紀念。”李秋蘭說,“護士是一個偉大、崇高的職業。要是醫院允許,我寧愿不退休,繼續干下去。”

    每天面對死亡和重生

    病人的眼淚是“提醒”

    受訪人:劉桂君

    26歲 省人民醫院重癥醫學科護士 從業5年

    ICU監護室的護士時刻面對死亡,也時刻面對重生,而這生死間隔也許只有兩秒。

    26歲的劉桂君是海南省人民醫院重癥醫學科男護士。他說,“重癥醫學科的護理工作充滿了挑戰,也充滿了苦澀,來到這個科室的患者,都異常危重。”

    這份苦澀,仿佛職業生涯中的鹽。劉桂君說:“這份咸是生命的原動力,有了鹽,我們的生命便有了力量。”

    2009年,劉桂君來到海南省人民醫院重癥醫學科實習,在近一年的實習工作中,他學會了沉著應對死亡和重生,在交談中,他多次重復一句話:密切監護,密切觀察。

    2010年起,劉桂君正式成為該醫院重癥醫學科男護士。這里最多可接納16位重癥患者,44名護士中,有7名男護士,每個值班護士會監護和照顧2—3名患者。

    經常照顧重癥患者,劉桂君最大的壓力就是患者的病情,病情惡化,是最揪心的。每天分成三班倒,值班護士都要在患者床邊觀察,一般1個小時記錄一次病情,緊急情況就時刻記錄病情,時刻盯著監護儀報警器。劉桂君說:“下班回家了,腦海里還全是監護儀報警器的聲音。”

    2011年的一天,一位剛生完小孩的年輕女子,因為拉肚子1個多月,送進醫院時已昏迷了,后來直接送到了重癥醫學科,父親抱著小孩一起來,當小孩哇哇大哭,喊著要媽媽時,女子流下了眼淚。“當時在場的女護士都流淚了,我的眼眶也紅了。”劉桂君說,最終這位女子沒搶救過來。看過生離死別,品嘗眼淚的咸澀,劉桂君知道,必須更加努力,把看護工作做得更細致。

    劉桂君說,聽力是一個人生命中最后消失的東西,患者昏迷時,聽力是好的,特別是熟悉的人的喊叫,他們能感應。“我們會叫他們的名字,給他說打針了、測血壓了。”劉桂君說,我們希望患者能回應,有時他們會動一下手,有時會將眼珠子轉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那么我們就知道了。

    2年前,一位退休老干部,來到重癥醫學科時,昏迷、尿少。當時就緊急做血濾,做了兩周,后來又采取輔助呼吸等治療,差不多住院1個月后,病人成功轉入普通病房。劉桂君說,突然有一天,這位老干部,走著來到重癥病房,送來一面感謝的錦旗。

    那一天,劉桂君感受到了人生復雜況味,“眼淚的咸澀”則成了一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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