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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獎被評兼容:先鋒作家、滬語小說皆入選

    這幾天,第九屆茅盾文學獎的5位獲獎作家很忙——格非、王蒙、李佩甫、金宇澄、蘇童,作為四年一屆的茅盾文學獎的新科獲得者,獲得了中國長篇小說的最高獎,并將獲50萬元獎金。這幾天,書商和出版社也很忙,8月16日評獎結果一公布,這些本就庫存不多的純文學類小說即告售罄,出版社緊急加印。這幾天,讀者也很忙。新科茅獎獲獎作品及歷屆茅獎獲獎作品如《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等,紛紛被圖書賣場上架,令人目不暇接。

    兼容——先鋒作家、40年前小說、滬語小說皆入選

    多位業內人士認為,這5位作家的5部獲獎作品都十分優秀,這毫無疑問。本屆茅獎評委之一的陳曉明評價,格非的“江南三部曲”透視了整個20世紀,揭露了桃花源與現實的困境;王蒙的《這邊風景》寫多民族的同生態,在漢語言文學作品中十分罕見;金宇澄的《繁花》接通了海上文脈一種風格,是舊式小說向當代文學的暗渡;李佩甫的《生命冊》書寫鄉村生命在現代社會的困窘與脆裂,從中能看出當代中國社會大轉型的狂熱景觀;蘇童的《黃雀記》的核心是:恩怨情仇,相生相克,終有報應,小說的結構和內涵相互糾纏又自然天成。

    除去專業的評價,一個有趣的事實是,這些作家或者其作品很有個性。

    格非和蘇童都曾是先鋒作家。1987年,24歲的蘇童在《收獲》發表《1934年的逃亡》,由此成為先鋒小說的領軍人物。1987年,23歲的格非發表成名作《迷舟》,以“敘述空缺”聞名于“先鋒作家”之中;1988年發表的中篇小說《褐色鳥群》,更被稱為中國最玄奧的一篇小說。

    曾經的先鋒作家,如今獲得了標榜經典的茅獎。格非告訴中國青年報記者:“我之所以寫作‘三部曲’,就想要消除掉所謂‘先鋒’和‘傳統’的對立、‘現代主義’和‘現實主義’的對立。對立是虛假的、人為建立起來的。一個曾經的先鋒作家獲得經典文學獎,不會有不和諧,重要的是寫出好的作品。”

    今年81歲的王蒙成名已久,這次獲獎作品《這邊風景》卻成書于40年前。1974年,40歲的王蒙在新疆的人民公社里擔任副大隊長,和維吾爾族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從40歲寫到44歲,《這邊風景》描寫了新疆伊犁的農村生活。由于歷史原因,小說未能出版,一擱就是34年。直到2012年,他的家人在整理舊物時才偶爾發現這包塵封的原稿。

    王蒙在電話中對中國青年報記者說:“一本書放了40年有沒有價值,這次可能給出了一個答案。《這邊風景》中的很多東西,在今天看來仍然很有意義,民族、宗教、邊疆、土地……”

    金宇澄被稱為小說界的“潛伏者”,本職工作是《上海文學》雜志社的編輯,卻在2012年以滿紙上海話寫出了一部描寫上海市民生活的長篇小說《繁花》。讀者評價:“如果你不懂上海話,用普通話去閱讀,能正確理解;如果你是上海人,或者會說上海話,格么儂完全可以用上海閑話落伊讀出來,感覺老靈額!”本屆茅獎評委之一陳福民這樣評價《繁花》:“金宇澄與中國當代文學一次特別美麗的遭遇”,是“不可復制的奇跡”。

    然而,在一個顛覆權威的時代,有人談到,平均年齡62歲的獲獎者和同樣“高齡”的評委們,是否給茅獎戴上了“終身成就獎”的帽子?

    陳福民說:“任何一個學科、領域都需要積累,不能說一個50歲的人絕對比20歲的水平高。但總體來說,必須承認經驗、資歷、閱讀量這些專業能力。本屆評委中也有中國人民大學的80后副教授楊慶祥。其實,老人遲早會退下來,年輕人遲早會頂上去,而年輕人有一天也會變老。因此不能單從代際更替和年齡差異角度看茅獎結果。”

    參加過三屆茅獎評審的陳曉明表示:“過去有獲得茅獎的作家,此前沒什么像樣的作品,忽然之間獲獎,之后再也沒寫出厚重作品。而單這一部獲獎作品是不是經得起時間考驗,也令人存疑。那么,這一次,我認為確實評出了‘好作家、好作品’。”

    陳福民認為,作家和作品其實并沒有絕對界限,讀者不必對此太“玻璃心”。“首先,好作家寫出好作品的概率比一般作家大得多,并沒有人們想象中那么錯位;其次,當代文學經過40年的發展,有的作家寫得最好的長篇,由于種種原因在當時沒能獲獎,比如莫言。在2011年,他正好有一部佳作《蛙》,獲獎無可厚非。”陳福民預測,在未來,作品和作家將會同樣重要。

     [1] [2] [3] 下一頁 文章來源:中國青年報 責任編輯:陳曉燕(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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