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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騷大人的耳朵:《劇院魅影》之真愛不死

    騰訊娛樂專稿(主筆/騷大人)

    騷大人的耳朵:《劇院魅影》之真愛不死

    寫在正文前:

    音速比光速慢,但聲音比畫面誠實。耳朵,識聲響、辨方位,對聲音中的情感表達尤為敏銳,《騷大人的耳朵》重磅上線,不敢影響你的判斷,只是盡可能提供另一種聲音識別方案,讀懂另一些隱藏的表達。

    騷大人的耳朵:《劇院魅影》之真愛不死

    《劇院魅影》劇照

    翻看《劇院魅影》的豆瓣評論很是讓人驚訝,不少熱愛音樂劇的國內觀眾為了它不惜追到倫敦西區、紐約百老匯,這很是讓人欣慰——咱們身邊不是只有熱衷掃金店的大媽。

    本月17日,《劇院魅影》在它誕生近三十年后,將第一次來到北京,在這之前,它只在2004、2013到過上海,今年9月22到10月25日來了廣州,很難相信,作為國內的演出重鎮、文化中心,北京和《劇院魅影》的這次擁抱,竟然來的這么晚。

    當我們在太多影像資料里,見識到這部被盛贊為“假如一生只看一部音樂劇,這部肯定是畢生之選”的作品之華美、震撼,再去討論它的舞臺、音樂、表演未免顯得有些過時,《劇院魅影》為什么能成為經典中的經典,有的當然不止這些。

    美女與野獸的經典故事核

    住在巴黎一家劇院地下迷宮的“魅影”——一個帶著面具,容貌驚悚的天才,愛上了劇院女演員克麗斯汀,“魅影”暗中教她唱歌,幫她上位成女主角,他深愛克麗斯汀,后者卻愛著劇院經濟人拉烏爾,由此,在劇院中引發了嫉妒、追逐、謀殺。

    “怪物+美女”的搭配,在西方的文學、戲劇作品中,簡直與“梁祝”、“花木蘭”這類“手足變愛侶”的中國文學、戲劇萬年梗一樣多。不信你看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格林童話中的《青蛙王子》,源自法國古老傳說的《美女與野獸》、甚至近期拍了《捉妖記》的許誠毅之前參與創作的《怪物史萊克》,從中,你一定能感受到西方劇作人對這類題材的孜孜不倦,“怪物”一定能夠獲得美女的青睞,這原罪式的愛情,早已是西方的經典愛情敘事。

    和原版的《格林童話》充滿血腥和殘酷故事相似,法國作家勒魯的小說《劇院魅影》也是個暗黑系的故事,我國1933年拍攝的電影《夜半歌聲》就是根據該本小說改編,但片中更多的書寫了“魅影”科學怪人的色彩,然而,音樂劇大師安德魯·勞埃德·韋伯用它藝術家的眼光,發現了“魅影”還是個作曲家、建筑師甚至魔術師,他放大了“魅影”性格中的多疑、敏感的部分,這讓“魅影”對克里斯汀的愛更加深切,韋伯想讓“魅影”成為一個生活在不同世界、值得同情的人,創作中他拋除了“魅影”地下世界的玻璃鋼鐵森林和酷刑室,“為“魅影”留下盡可能多的人性光輝??梢哉f,韋伯的改編,讓《劇院魅影》更為大眾接受,有了流行的可能。

    但這怎么可能是一個大團圓的故事呢,“魅影”來去無蹤,將道德和人情扔進下水道,盡管觀眾也會被他對克里斯汀的愛打動,產生希望他們相愛的閃念,但克里斯汀最終還是選擇了“好好先生”拉烏爾,幻想再美,也無法取代真實的人生。故事的悲劇性,無法解開的矛盾,“魅影”的下落不明,也讓《劇院魅影》的故事常看常新。

    音樂劇和歌劇

    好聽的音樂、熱血的舞蹈、精美大氣的人物造型和舞美,除了這些,能被苛刻的現代觀眾奉為經典,劇中少不了易于理解的現代元素。

    這些年在國內演出市場上取得好成績的《媽媽咪呀》、《貓》等,都是題材現代或內容符合現代觀眾審美的作品。比起它們,《歌劇魅影》的年代更久一些,這次中國巡演的版本,混雜著老式發音的英文和法文念白,甚至比1986年的首演版更顯古舊,當然,有了字幕,這一切不是問題。

    而如《阿依達》、《圖蘭朵》這類歷史數百年的古典歌劇,卻很少能夠像現代音樂劇一樣,一演數十場,即便是《圖蘭朵》這類已經被國內劇院引進,有著地利、人和優勢的劇,也不行。

    韋伯在一開始就做出了符合這個時代的取舍。出身音樂世家的他有著深厚的古典音樂基因,但他偏不走古典路線,也沒有選擇現代音樂的嚴肅派,而是一開始就以通俗、大眾的喜好為作為對自己音樂的評判標準,他就像一個產品經理一樣,一切以用戶為導向。

    韋伯的首部音樂劇《耶穌基督巨星》是以古老的圣經故事改編,盡管內容沉痛、主題嚴肅,但韋伯創造性的加入了輕音樂、搖滾樂,這并不難以理解,想想2012年的奧運會開幕式,就能知道英國人有多么愛搖滾。

    這充滿現代感的編曲讓歌曲變得更加活潑、通俗、易于傳唱,電聲樂器的加入讓音樂劇加強了時代感和表現力的同時,更讓音樂劇成為20世紀以來最具活力的音樂、舞臺藝術。單是《歌劇魅影》中的《The Phantom Of The Opera》,就誕生了許多個版本,其中芬蘭國寶級劇院金屬樂隊Nightwish的翻唱版即便直接丟進音樂劇中也不違和,可見這個唱段原本就有多硬,有多搖。

    從《歌劇魅影》的編排,可以看出韋伯對古典、現代音樂形式的取舍,劇中,原本作為劇院首席女高音的卡爾洛塔為純正的花腔女高音,取代他的克里斯汀的唱法則介于流行和古典之間,結合劇情,就像是韋伯在通過他的角色向早期質疑他的音樂評論家們示威:洗洗睡吧,這是我們的時代。

    在韋伯的引導下,流行音樂與古典音樂的鴻溝被模糊掉,《劇院魅影》成了跨界的典范。

    真愛不死

    作為韋伯最成功的音樂劇之一(韋伯還創作了《貓》、《日落大道》、《艾薇塔》),《劇院魅影》到現在已經演出了超過一萬場,全球累積票房超過56億美元。

    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但你一定會從中發現,這不可能是一只樂團刷數據就能做到的。每個國家、每個階段上演的版本演員陣容是不同的,比如這次的中國巡演的“魅影”扮演者Brad Little,近年來一直在亞太區巡演,觀眾此前在上海,或是在臺灣、香港看到的版本,均為這位綽號“小面包”的演員扮演,而女主角近年則更換了多位。但不管是哪個版本,只要是正版,他們都屬于韋伯旗下的“真正好集團”,品質不用擔心。

    當然,也有觀眾認為這次《歌劇魅影》中一些演員的某些唱段沒有處理好,但對于每天一場或兩場的演出頻率來說,本人認為這都在可接受范圍之內,瑕疵,也是現場表演和人聲表演魅力中的一部分,對么。

    就算是找來被樂迷們奉為經典的《劇院魅影25周年演出》或是1986年的首演版來聽,也未見得有多么完美。

    說來也巧,看完9與24號的演出,住進了廣州花園酒店,3年前,就是在這家酒店,有幸采訪了莎拉·布萊曼,這位著名的“月光女神”、北京奧運會主題曲演唱者,正是韋伯的前妻,也是1986年《歌劇魅影》首演版的克里斯汀扮演者,想起這件往事,兩個克里斯汀在腦中交織,突然很感慨,鐵打的劇院,流水的演員,如今的莎拉·布萊曼在韋伯的眼中,究竟依然是克里斯汀,還是成了卡爾洛塔?

    2010年,韋伯推出了新的音樂劇《真愛不死》,其實就是《劇院魅影》的續集,故事設定為“魅影”消失十年之后,女主角克里斯汀應邀前往紐約科尼島的游樂園表演,她與先生與小兒子一起前往,但她發現邀請者竟然是“魅影”。

    即便韋伯聲稱對這部作品很是滿意,但依然有人認為這是狗尾續貂之作,不管商業還是藝術,它都遠不及《劇院魅影》成功。

    但我很喜歡這部續篇的名字——真愛不死。

    騷大人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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