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涼俊才馬飛驤
飛驤兄說他寫了本書,叫(詩經纘繹),要搞個新書發布會,希望我們在京的天水籍的老鄉去參加一下,我說這個必須的,能在這京城繁華之地搞這么一本書首發,對于一位西部比較貧窮邊遠的古鎮—新陽鎮上走出來這么一位年輕的學者,甚是不容易,正因為我們都出生在這古鎮上,有著相同的感受吧,我的家鄉,在老輩們眼里,是驕傲自豪的,因為他就在黃河的最大支流~渭河邊上,身后就是威武霸氣很是雄壯的鳳凰山,我們的古鎮據說魏晉南北朝時最早設置過新陽縣而有名,又名沿河城,因此,從我記憶起就叫沿河城,每到逢節趕集集,四山周圍的人總會很自然地說:
“走,去沿河城跟集去”
飛驤老家離我們鎮上三五里叫琥珀的地方,也是經常來我們鎮上趕集來的,小時候不知道飛驤來過沒,我想是肯定來過的,因為鎮周圍的小孩都是由大人帶著來過的。有一次我們幾個老鄉在京城聚會,我和飛驤兄開玩笑說,你們每到臘月來鎮上趕集,買了煙花鞭炮往回走,我們鎮上的幾個孩子總要被大孩子召集領著,在你們必經之路的僻靜處,讓你們分我們幾個過年放的大炮才肯放你們過去,我怎么覺得你特別像那個被我鼓著留下大鞭炮的拖著鼻涕的孩子。飛驤兄大笑,說你不看看你那身板就是當山代王的料。
飛驤的老家叫琥珀,為啥叫這個名不是很清楚,有機會定當請教飛驤兄,我想他是清楚的,就沖他淵博的知識,翻看他的(詩經纘繹),一是被他淵博的知識所折服,旁征博引,每篇不但有歷史上數位專家的注釋,還有自己讀到的見解,這雖不能和錢忠書先生(管錐篇)相提并論,也有步入后塵之望,二就是嚴謹的治學態度,參加飛驤兄新書發布,可謂結實給我上了一課,有國學大家,這次湯用彤獎獲得者陳鼓應等人,也有北京大學歷史研究副所長雷原的精彩主持,從他們博學嚴謹的發言中,給我切身感受就是:
作學問應當如斯。
但是看了飛驤兄一位在業余經過刻苦鉆研寫出的這部經典巨著,還是從心里感慨治學應當嚴謹,他作品珍貴就珍貴在他不是一本單純的文學著作,而是一本學術研究專著,而且研究的是五經之首的(詩經),五經是古代讀書人治國平天下的法寶,他不單僅僅是詩文著作 ,而是衡量社會道德水準的標尺,正因為其負重太多,研究人多,如要搞出新意就難。這也是飛驤兄這本(詩經纘繹)的價值所在。像我這不是科班出身,在學術上打太極拳的偷懶行為實在是要不得,如果是做考證、搞研究,哪就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了。
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要比一代強,我們這個古鎮,正如著名評論家雷達先生所說,我們文化底蘊深厚,名人輩出,比如飛驤的老家就出過國學大師霍松林,還有全國政協常委、中國道教協會原會長任法融等等,這給年輕一代既樹立了楷模,也增加了壓力,這正如霍松林先生所說,“人是要有楷模的,有了楷模就能高標準要求自己。”正因為這種高標準要求自己的楷模典范,才使飛驤嚴格要求自己,取得這樣的成績。
為什么要稱贊飛驤為甘涼俊才呢?1927年,清華畢業的馮國瑞因時局動蕩,意欲歸里。梁啟超愛其才,又知不可留,乃函薦于當時的甘肅省長,譽馮國瑞為“奇才”、“美才”,認為“百年以來,甘涼學者,武威二酉堂之外,迨未或能先也”
飛驤兄不就是我們這甘涼的一位青年俊才嗎?他的(詩經纘繹),自由他價值在,相信會有公正的評價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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