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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筆墨揮灑山水間

    ——記歐洲中國文化藝術交流與合作研究會顧問趙鳳岐

    天之水網訊(首席記者 常魁星)一頭銀發飛揚山林,一根木杖行走天涯,一顆春心撥動綠水。他行到水窮處,但見煙雨迷蒙,霧鎖重樓。坐看云起時,將眼前景致,移到了畫紙上。樹蒼翠,山陡峭,水靈動。遠山近水,濃與淡,疏與密,綠蔭點點,水波泛舟——這就是著名畫家趙鳳岐的水墨世界。

    浸入筆墨世界

    趙鳳岐,河南寶豐人,歐洲中國文化藝術交流與合作研究會顧問、陜西美協會員、西安市美協會員、中國公益網書畫院顧問、西安市美術家協會油畫藝術委員會顧問、陜西省著名人物檔案協會《專家智庫》首席專家、中國·澳門《文武中國》雜志西安聯絡處主任、中國書畫協會理事、陜西書畫研究院副院長、陜西·西岐雅軒工作室主任、民革黨員、副教授、中國社科院《環球信息導報》雜志封面人物、中國·澳門《文武中國》雜志封面人物、《時代人物》雜志封面人物。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1977年畢業于上海戲劇學院舞臺美術系。少時從師趙望云先生,學習中國畫山水。在上海戲劇學院求學期間,師從于顏文梁、楊祖述、周本義、丁加生、秦忠明、全山石等老師,主習水粉風景。在求學期間作品多次參加上海美術作品展。畢業后,就職于陜西省藝術學院戲劇系(美術系——西安美術學院、音樂系——西安音樂學院、戲劇系——陜西省戲曲學校。陜西省戲曲學校變更為陜西省藝術學校,2010年,陜西省政府整合陜西省藝術學校、陜西省電影電視學校、陜西省電影公司,組建陜西藝術職業學院并劃轉省教育廳管理并于同年退休),主講舞臺美術設計、水粉風景。曾任陜西電視臺《電視劇》、《陜西氣象》等雜志的美術編輯;陜西電視臺《雪島》美術設計;臺灣方舟影業公司《大漠紫禁令》西安外景設計;陜西省煙草公司尚德大廈裝飾工程藝術總監;策劃西安市古文化藝術節南門入城式及克林頓訪華首站西安入城式;繪制西安人民大廈大型壁畫《乾陵》;在日本大阪舉辦個人畫展;在陜南地區舉辦方濟眾、劉文西、車致勝、趙鳳岐四人畫展;在西安中國綠地集團舉辦個人酒會式畫展;在上海M50創意園舉辦趙鳳岐繪畫藝術展及個人藝術研討會;在西安舉辦《趙鳳岐寫生展》及公益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贈貧困山區留守兒童;舉辦《趙鳳岐山水畫展》《趙鳳岐精品畫展》;參加《心在涼山》大型慈善活動作品拍賣,所得善款全部捐出;參加安徽電視臺科技頻道與中國公益網聯合主辦的《筑夢徽州》大型公益活動,作品拍賣所得善款用于捐獻留守兒童;參加第24屆亞細亞水彩畫聯盟展。《長安音樂會》舞臺速寫在多家報紙發表。歷年多副創作作品獲陜西省美術作品展優秀作品獎、西安市美術作品展最佳作品獎、優秀獎、中國中等藝術教育學會工作會議優秀獎、《中國畫觀察》雜志優秀獎等。入編陜西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的《中國近代美術家大辭典》、陜西美術出版社出版的《中國畫·陜西當代名家作品選》。陜西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趙鳳岐速寫》《趙鳳岐山水》《趙鳳岐風景》畫冊,上海戲劇學院圖書館收藏趙鳳岐畫冊全套及中國山水畫作品,馬來西亞國家視覺美術館收藏趙鳳岐《太行三月萬仙山》作品,馬來西亞創價學會收藏趙鳳岐《云煙深處有人家》,陜西藝術職業學院舉辦趙鳳岐藝術作品研討會并收藏趙鳳岐畫冊全套。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趙鳳岐從小喜歡畫畫,因為美術成績優異,小學畢業后被錄取到西安市三十中,他的同桌正好也愛畫畫。一段時間的筆墨切磋后,趙鳳岐和這位名叫趙振陸的同學格外要好,遂被邀請去同桌家玩。這一去,讓趙鳳岐意外的走近了一位大師。
    原來趙振陸的家就住在西安北大街省美協院內,他的父親就是現代著名國畫家、長安畫派創始人之一的趙望云先生。此后的十年里,趙鳳岐頻繁出入這個種有兩棵梧桐樹的小院,即使是下鄉當知青的幾年里,趙鳳岐依然一回到西安就往這里跑,把自己的農村速寫一幅幅帶給趙望云先生看,先生也一一認真觀看并指出其中的優缺點。夏日的傍晚,涼風習習,梧桐樹下,躺椅上慈祥的師長隨意閑談,諄諄教導。憶起往事,已經年過花甲的趙鳳岐依然記憶深刻,“先生說,描繪生活要有生活中的環境、生活中的情趣,畫面不僅要有主題,還應該有細節,這樣才會豐富生動,有生活的味道。”趙鳳岐也一直記得初見趙望云先生的樣子,“他高大和藹,深深吸引著當時熱愛繪畫的我。”
      離開趙家小院,趙鳳岐的藝術之路迎來了跨越千里的轉折,他考入了上海戲劇學院舞臺美術系,西方繪畫技巧和理論也由此進入趙鳳岐的視野。“在上海我遇到的是跟北方完全不同的教育體系,那里的老師有從美國回來的、也有從法國回來的。其中從俄羅斯回來的周本義、楊祖述老師給我的影響最大。”趙鳳岐回憶說。1975年,學校花4000法郎進口了一本法國印象派的書籍,這在當時非常珍貴。“俄羅斯繪畫講的是結構和光影,而法國印象派絕對玩的是光色,觀察光和物體顏色瞬間的變化。”這些西方的繪畫流派,都對當時只有20多歲的趙鳳岐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從上戲畢業后,趙鳳岐到陜西省藝術學院戲劇系任教。當時的省藝術學院是一個大型綜合類藝術院校,這個院校由戲劇系、音樂戲、美術系三大系組成,院址在現在的西安音樂學院。后來這三個系分別又獨立為西安美術學院、西安音樂學院、陜西省戲曲學校。正因為如此,趙鳳岐結識了諸多領域的藝術大家。不論是音樂界的劉恒之,趙家三兄弟趙震霄、趙季平、趙保平,閻惠昌,王向榮,更有美術界的何海霞、王子武、劉文西、方濟眾、江文湛等眾多名家,與他們一起探索藝術、品味人生。“當時我還一直在探討、思考,到底是畫中國畫還是畫西方畫,東方藝術和西方藝術一直在我腦子里碰撞。用現在的話說,那時我很糾結,怎么把西方畫和中國畫的有些東西結合起來。”糾結給趙鳳岐帶來的是長時間的痛苦,“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畫畫,因為無法理清,現在我已經明白了,中國畫是哲學的,而西方藝術則是科學的。”趙鳳岐繼續解釋說,“西方畫要求把形體、光影解釋得很好,而在中國畫里,畫得太像就沒有詩情畫意了。”而像與不像之間、虛實取舍之間,考驗的是畫家的感悟和思考。
      上世紀90年代前后,趙鳳岐曾為幾部影視劇擔任了美術設計,還曾為西安古文化藝術節策劃南門入城式。“這些雖然與畫畫無關,但視覺設計是門綜合藝術,藝術需要這樣的加減法。”他的藝術人生里,當過老師,當過編輯設計,“這些都要懂一點,藝術家應該多才多藝,不能只是單一的。”這是加法,可一旦畫起畫來,趙鳳岐又開始做減法了。“天一亮就背著畫架出門了,找到一個自己滿意的地方,一個上午就坐在這里,轉著圈的畫。中午吃過飯,再找一個地方,還是繼續轉圈畫。”
      在畫畫時,趙鳳岐也在紙上筆下做著加減法。歷年攢下來的幾十本速寫是基本功,早年師從趙望云學的是中國畫,青年時代上戲專修水粉、油畫,這不同的種種元素相加減,得出的便是如今趙鳳岐獨特的山水畫,清新淡遠、溫潤華滋,透視遠近交待得清晰利落,又善于用色、長于留白。“我希望看畫的人觀看時能感到輕松愉悅,滌清自己的煩惱,就像清代詩人納蘭性德說的,‘山水總歸詩格秀’,畫家應該在畫中體現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以及對中西文化的看法。”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雖然已經滿頭華發,但總是露出溫暖笑容的趙鳳岐依然認為自己“在路上”,認為自己還需要為創作不斷積累沉淀,“我的好友們都說我是否定之否定,因為我對自己老是不滿意,在中國和西方繪畫結合這條路上,我還在探索。”趙鳳岐在探索的路上繼續著自己的加減法,向一個畫家的最佳時段不斷進發。

    筆墨抗“疫”國家情懷

    趙鳳岐山水畫的畫風別具一格,富有鮮明特色,蘊含哲學和詩意,是對大自然及人文情懷的深刻解讀,也是趙鳳岐幾十年來浸淫中西文化,對國畫、水粉、油畫、舞臺美術等藝術門類融合后的結果。

    “山水總歸詩格秀”,是趙鳳岐極愛的一句詞。在他的創作中,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滿溢于筆端紙上的雅致空靈,詩情畫意、秀美可人。這句詞出自“清詞三大家”之一納蘭性德的一首《憶江南》,但這位以“清麗婉約、格高韻遠”詞風著稱的大詞人,也有不少邊塞詩留世,詩風亦雄渾沉郁、氣象廣闊,如“山色江聲共寂寥,十三陵樹晚蕭蕭”;再如“征人自是無歸夢,卻枕兜鍪臥聽潮”,意境高遠、感人至深。詞人寫情雋秀哀婉,論及家國卻也有一番壯懷豪情,這其中的對比恰如國畫中的濃淡干濕,別有一番意趣。巧的是,深愛納蘭性德詩格的趙鳳岐,也有頗具對比意味的另一面。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他,一手詩格,一手家國。2020年,新冠疫情突如其來、肆虐神州,醫護人員冒著生命危險逆行馳援武漢,感動了無數宅家抗疫的人。趙鳳岐也是其中一員,年已古稀的白發畫家震撼于醫護工作者們毅然前行的背影,也心疼他們忙碌一天后臉上深深的勒痕。“我能為他們做點什么呢?”思量再三,趙鳳岐拿起了自己最熟悉也最熱愛的畫筆,帶動自己的多名學生一起,為陜西支援武漢的醫護人員創作畫作。下筆輕靈的畫家,諄諄教誨學生們牢記自己的社會責任,時刻銘記自己的藝術應深深扎根在家國土壤上。“國家是我們永遠的后盾,值得我們永遠感恩。”他做了一輩子教師,一貫堅持教師不能只教授技藝,還要傳遞精神、情懷和感恩。“一個畫家不應只有一手繪畫技藝,還應熱情投身社會,有奉獻、有擔當、有良知。”一場用畫筆致敬社會擔當、傳遞愛國情懷的感恩筆會,由此發端。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白發蒼蒼的老師與學生一起在工作室里作畫,并肩潑墨、揮灑誠意。下筆是趙鳳岐獨有的意趣,線條、色塊自有靈性,跳蕩的、熱烈的、恬淡的、空靈的,如在紙上自行舞蹈歌唱,譜一曲美好的生命樂章,使人觀之忘俗忘倦。呈現在紙上的是凝固的線條色塊,折射在眼中卻是流動的山川煙霞,樹梢仿佛在風中起舞,泉水似乎還潺潺有聲。靜觀片刻,如有山風送爽,隱隱得聞松濤陣陣、鳥鳴啾啾,林間特有的負離子撲面而來。僅用幾天時間,趙鳳岐和學生們就創作出30余幅畫作。畫作豐富多元,有山水、有動物、有花鳥,最讓人動容的是抗疫一線白衣天使的身影。人物畫《爭分奪秒》中,行進的手術車旁,身著防護服、戴著護目鏡的醫護人員看不出表情,但彎腰奔跑、躬身查看的姿態都展示出他們急迫的心情,仿佛能聽到他們在給彼此加油,“再快一點,我們就能多救幾個患者!”30多幅作品,連起來足有50米長。“經過潤色、裝裱后統一捐贈給了從武漢一線凱旋的陜西醫務人員。”

    縹緲空靈的詩格雅韻,雄渾厚重的家國情懷,像畫中的光影濃淡,是分而有序的對比,看似一輕一重、一柔一剛,卻統一于一畫一軸之中,是一位藝術家風格與人格、作品與人品的兩個評價維度。一手詩格,一手家國,趙鳳岐一貫秉持的感恩、奉獻,在疫情面前格外增色。

    筆墨行走天下

    趙鳳岐是個多面手,舞臺速寫、美術編輯、大學教授、繪制大型壁畫、出精雅小品。他辦公益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給貧困山區留守兒童。在民院辦畫室,培養孩子們對美術的興趣,鋪一張白紙,讓孩子們蘸了濃墨,欣喜不已地將自己的手筆留在雪白的紙上,一筆一畫皆是情,都能感受到墨與紙相融后帶來的震撼,在心底埋下一顆小小的種子。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他的畫作線條遒勁,用墨酣暢,力道千均,山石、草木、溪流、奇絕險峰,大氣磅礴,氣韻生動。干裂秋風,潤含春雨,細致入畫,惟妙惟肖。

    趙鳳岐身背畫夾走過了陜北的溝溝坎坎,在深谷里,他畫上了秋天的黃葉,明黃的調子,突出秋天的熱烈,一彎小徑向前延伸,永無盡頭,地上鋪著厚厚的落葉,仿佛每走一步,都會發出“沙沙”的響聲。純凈的天空,幾只鳥印在藍天下,不知是南飛的雁還是留守的鴉。山中秋色,小幅精品,適合掛在窄小的壁上,陋室雖小,但依然可以胸懷天下。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趙鳳岐踏遍了陜南的農舍,山洼中的人家,小屋三兩座,有的聚在一起,有的隱在山腰,雞鳴狗吠,云霧繚繞,雙手合攏“喔喔喔”喊叫幾聲,回音悠長,仿佛能叫開天門,撥開云霧。能將山上的老哥喚下山來,一同坐在火塘邊,喝幾碗包谷酒,吃幾碗吊壺里濃釅的茶,老哥們有說不完的話,山里的熊,樹上的猴,鉆包米地的野豬,狩獵山林的日子,離他們越來越遠了。趙鳳岐的山中小屋畫作上,寥寥幾筆,近處的重筆,遠處的淡描,簡陋的房屋,屋前的竹竿上晾曬著幾件艷麗衣裳,古舊和鮮活就跳脫出來。有色彩的映襯,山莊就有新生命,那新生命就是希望,就是未來啊。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斜風細雨不知歸,一葉小舟順流而下,兩邊的山石陡峭,雜木成林。一人獨坐山崖,流水遇知音。寂寞、孤獨、冷清,不食人間煙火,幽靜寒冷之氣躍然紙上。站在這樣的畫作前,就像找到了同道中人,與月同飲,對影成三人,趙鳳岐的畫作能入心,能養肺腑。

    他帶學生登華山,游三峽,行走太行山,停滯于八里溝掛壁公路旁。公路穿山而行,峭壁斧劈刀削過似的,禇紅色的山石,偶爾有幾叢綠色的雜木從石縫里鉆出來。這是智慧的象征,是勞動人們汗水的結晶。猶如趙鳳岐的人生,披荊斬棘才登上了藝術的高峰。趙鳳岐站在這里,流著熱淚,久久不愿離去。一塊石頭扔進去,半天不見回響,萬丈深淵,深不見底,有多少人葬身谷底才換得了這條與外界連通的道路。就像他的藝術道路,崎嶇不平,布滿坎坷,荊棘叢深。他在這條道路上如履薄冰,潛心作畫,才有了高深的造詣,看到了黎明的曙光。

    用筆墨揮灑山水間的人

     

    趙鳳岐的畫簡約、寧靜、空靈,點染了山林,增加了奇趣,連皴擦時,都是一氣呵成,他胸懷山谷,成竹在胸,就像黃永玉的自畫像一樣,放浪不羈,持杖天涯。在他的熱愛中、行走中,遇到過眾多險事、奇事,有險峻山林里荊棘中的蚊蟲盯咬、毒蛇襲擊,都不足為奇。在農戶家中過夜,受到過跳蚤啃食,毒蜂襲面,崴過腳,滾下過山崖。為了畫作,為了靈感,為了勇不磨滅的熱情,他依然行走在路上。在趙鳳岐畫作前,除了佩服他這種精神外,人們都在那田園牧歌里,現世安好中,靜默不語,和他進行心靈的對話,走進他的內心,成為他的知己。

    趙鳳岐說:“中國畫是畫你看不到的東西;西方畫是畫你看得到的東西。畫了幾十年,現在了解,中國畫畫的是哲學,西方畫畫的是科學。”的確如他所言,紙上畫出的是看得到的用墨著色、山川河流,人們看不到的是畫家的胸中丘壑;筆下畫出的是看得到的點染皴擦、草木云煙,人們看不到的是畫家的人生閱歷和藝術思考。看畫,也當觀人。看趙鳳岐的畫,也當了解他的藝術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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